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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伤到旧伤吧？”宴子看了几眼念清的脚，关心地问。念清以前，扭伤过一次，整整肿了半个月，陆川……
念清愣住，摇头：“没有，不是这个脚。”
“你还有旧伤？”顾清恒迅速问念清，目光凝着她，在意，她该要告诉他的。
念清抿唇……
不想说，顾清恒认识陆淮川。
她拉了宴子的衣角。
宴子没会意，反而告诉顾清恒：“她高中时，扭伤过一次，很严重。”
宴子是出于用心良苦，想顾清恒多疼惜念清一点。念清她，太需要人疼。
顾清恒一瞬蹙眉，看着念清，眼神很深。
念清看不懂他的深，但他肯定能转过来，她高中时，已经和陆淮川在交往。
她之前告诉过他，陆淮川是她15岁时的初恋。
沉默几秒。
顾清恒拿出西装裤的手机，对念清声音温和道：“我要打个电、话，你们先上去，我等上来接你。”
“好。”念清不知道顾清恒心里，有没有不快，但感谢他，体贴地回避。
让她方便，跟宴子说和他同居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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