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却迟迟不敢拨打。
陆淮川这几年,不是没想过要联系念清,怕听到她难过的声音,他会心碎。他以前,总以为自己对待感情,能够很洒脱,原来,那是因为他,还没真正过。
他念清,真心想和她做夫妻,谁也不知道,他失去时,有多痛。
陆淮川滑过手机屏,退出念清的号码,没打过去,太晚,会吵到她休息。
点开她的短信,他在上面,输入很多字,又一一删除,想给她发个短信,也变得这么困难,词穷,不知道,该用什么字去表达才好。
陆淮川渐渐黯然目光。
想起以前,他和念清,每一晚都会发短信,交流,内容,都很甜蜜。
他经常将喜欢她,挂在嘴边,每一天都对她说很多遍,看她脸红。
才发现,他提前将以后每一天,对她的喜欢,都道尽。现在,没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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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楠戴上墨镜,和鸭嘴帽,出门去医院,额头肿得厉害,一碰就疼,伤的地方还很显眼,不想被人看到她狼狈的一面,
看完,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亮起,将近清早6点。
瞿楠一刻也等不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