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沉甸甸地压着,快要透不过气。
顾清恒的婚约,是讲念紫吗?
但是,她听着觉得瞿楠说的,不像是念紫……
念清将脸儿,埋在自己的手臂中,这一刻,只想藏起来,哪都不去面对。
说真,顾家的女主人,她是真的想都没想过这个,不是小瞧自己,可自己有多少斤两,她心知肚明。
门当户对是个观念,哪个年代都存在。
她不知道顾清恒的父母,是不是特别开明的人,如果,不在乎她的出生就好,要计较这个,她跟顾清恒,哪方面都不配的。
“清清……你在不在?给我拿杯水。”宴子酒醒了,口又干头也晕,不舒服,想喝水,要人照顾。
念清抬起头,回神,应了声,起身出去房间,到厨房拿温水瓶给宴子倒了一杯热水,进去房间,递给宴子。
叫她,慢一点喝,水热的。每次,都喝这么多酒,不让人省心。
宴子喝了半杯热水,出了薄汗,精神清醒很多,她打了几个酒嗝,不雅。
“想吐吗?”念清坐宴子的床,小手抚顺宴子的背,可千万别吐在床上,收拾起来麻烦的。
宴子摇头,她喝酒很少会吐,她摸摸自己平坦的腹部,眉头皱起,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