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根本是同一只狗。
和顾清恒同行的女人，很可能是念清。
念紫将两张照片，存进u盘备份好。然后换衣服，拿起包包，妆也不画气势冲冲楼。
“大小姐，晚饭好了。”阿姨正准备上楼叫她吃饭。
“不吃了！”念紫语气很恶，看谁都碍着她的眼！
“你要去哪？”蒋蓉叫住她。
“去找念清，我要看看她，住在哪儿！”念紫穿上高跟鞋，摔门出去。
蒋蓉叫都叫不住她，保养极好的面容，凝重……
……
***
别墅里，还摆放一台白色钢琴，念清早已注意到。
顾清恒说，钢琴是准备给侄女顾小夏弹的，她学校放假时也会来北城玩。
“弹一？”念清还记得顾清恒会弹钢琴的事。
“好。”顾清恒俊颜清雅，对念清，有求必应。
他坐钢琴前，好看的双手，在黑白琴键上，摸索，很久没弹过，忘记了一些键位，以前，他只跟母亲学弹过几年。
念清坐顾清恒身边，挨着他肩膀，白皙手指，弹一个尾音，顾清恒挑挑眉，接着她的开头，弹去，音律在他修长手指，逐渐奏成曲。
念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