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海停住脚步,眼里充满血丝地看顾清恒:“你和念清有了关系,念紫还是你未婚妻,你现在将责任推卸到我头上,于心妥当吗?你很清楚,问题不是出在我身上,我不可能背这个黑锅!”
“我只是在商言商,莫钧给我的报告,确实写明是你的材料出了问题。”顾清恒边说,边起身,走到书房的窗口前,敞开窗。
他感冒没好,室内空气不流通,很不舒服。
念海不停地激辩,金泰湾的项目,利润很大,赔偿的金额是这个利润的,数倍!
顾清恒倚在窗前,看了眼腕表的时间,拧了拧眉,想回家让念清做饭给他吃,病了,容易饿。
他打断念海的说话:“不管是私事,还是公事,这两件事,你都要给我个合理交代。赔偿的钱,不会有一间银行愿意贷款给你,这官司,就算你打到倾家荡产,该赔多少你还是要赔多少。”
……这话里的意思,不浅。
其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念海眯起眼,顾清恒说的合理交代,不一定是指钱。
顾清恒跟莫钧在斗,拉他水,肯定有目的!
念海拿起桌上的酒杯,将红酒,一饮而尽,横心道:“清恒,我也破罐破摔了,这钱就算杀了我也赔不完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