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握在手里,官少砚动手,她就摔杯子,护士会进来的。
官少砚怒火狂烧,烧得他眼前视线泛红,咬牙切齿地吼:“你可以对顾清恒好、对陆淮川好,为什么就是不能对我好?”
“你从来就没有认真看过我一眼,你心里根本对我偏见!”
“我对你的好,你都认为我在用钱侮辱你!”
念清攥紧白皙手指,蹙眉,印象中的自己确实是这样对官少砚。
她承认她是一个很死心眼的人,先入为主的人和事,很难再改变她心里既定的形象。
她知道自己这样,其实,很不人道,心胸狭窄。
“可能是报应。”她心里,真的这样认为。
“我们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错在不该因为软弱才答应和你订婚,你说我是天生的弱者,要生存只能依附强者,我信了,那一刻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认命了。”
“我在现实面前,低了头,丢了尊严,对你俯首称臣。我什么都没了只剩一颗心。”
“我倔强地守着,就是不肯对你好。”
“你说只要我对你温柔一点……我偏不,潜意识里我不准自己对你有好感,我不知道我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惩罚你。”
“可能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