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才是执迷不悟的人!”
“你知道我和顾清恒,是怎么开始的吗?你心里肯定认为,我是故意给你戴的绿帽,就是要看你难堪,让你面子上蒙羞。”
“我确实也这么想过,但我还没傻到要牺牲自己就为了气你!”
“是你的旧情、人——瞿楠,在我的酒里了药,我才和顾清恒阴差阳错有了这层关系。”
官少砚狠狠怔住,面色骤变,狂怒!
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瞿楠将念清,推上顾清恒的床!
念清气得不能停,继续说:“瞿楠陷害我的原因是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我和陆淮川一起过,瞿楠恨不得毁了我。她不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我丢了人,丢了身,我能说什么?找谁说理去?”
“还是顾清恒,一直将我保护好。
“你觉得这不像报应吗?就像一个循环,我们谁都没有办法好过!”
“够了。”官少砚从沉默中开腔,嘶哑。
念清止住声音,看着面前死死皱着眉的官少砚,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恶,得了理就不饶人了。
好像有十足的理由将自己放在一个无辜、受害的境地,任何人都欠了她一样,装得不行。
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