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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花店,顾清恒执着念清白皙的小手,指尖交缠,说了句占有慾很重的话:“以后,你只能接受我送的花,其他男人,哪怕是女人送你花,你都要拒绝,不准要。”
念清皱了眉,想笑:“那宴子呢?”
顾清恒手劲一紧,那么那么用力地执住念清的小手,俊颜严肃。
念清觉得他在吃醋,他好像一直都在吃宴子的醋,这和陆淮川官少砚的不一样。
他们走进植满绿树的公园,坐长椅。
念清垂眼,看着顾清恒牵着她的这只手,手指修长有力,再往上一点,是他的手腕,有结实的筋脉,紧紧地与她十指紧扣,很好看的一双男人的手。
念清轻扯顾清恒的袖口,轻声道:“清恒,我可以只接受你一个男人,可宴子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必须要关心她的。”
“我知道,你想要我只看着你,只对你好,你对我的占有慾有多重,就证明你有多在乎我。”
“我很开心,我和你也是一样,想要独占彼此的所有,连分享一点都不愿意的。”
“但我们,要取得一个平衡。”
“因为太爱,所以我更不想成为束缚彼此自由的一个负担。”
念清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