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着血,她拿回矿泉水瓶,边拧开,边说:“我帮你拧开,你的手不好使。”
陆淮川点头,接过念清拧开的矿泉水,每一口都喝得很慢,很珍惜,嘶痛的喉咙,有了水的滋润,舒服了很多。
他将瓶里的水一点点喝完,将盖子拧上,把玩在手里,没扔掉不值钱的空瓶。
念清注意到,陆淮川的外套脱,就搭在他的手肘上,深蓝色的外套的背部上,扯烂了一个口,可能是刚才,陆淮川扑向抱住她的时候,弄的。
他撞得,不轻的,比她重……
“你怎么去坐公交车从?医院的门口,有计程车可以打,你没看到?”念清语气故作轻松,没问陆淮川还有没有伤着哪,他的自尊心很强,哪里伤没伤着痛不痛,他自己清楚并且有分寸。
她不问,就是最好的。
陆淮川侧目,凝视他身边的念清,就像他们的昨日:“看到。只是突然,我很想坐一回公交车,很久没坐过了,还是和你一起。”
念清凝语……
以前,她和陆淮川一起坐过几回公交车,那时候的公交车,还不是全部空调制了,车窗可以自由敞开,自然的风吹进来,散去一身暑气,她觉得比闷着各种气味的空调,要舒服。
那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