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忍耐他。”
两个队长哭丧脸道:“会长也只是看在他老爹的名字上,监军自做个主便了。”
监军又道:“再忍耐忍耐。”
那十个厢新兵雨汗通流,都叹气吹嘘,对监军说道:“我们不行了,这般火似热的天气,这两日又不拣早凉行,动不动老大鞭子抽打来,我们忒酷了!”
萨满监军道:“你们不要埋怨,我们兽人是不怕苦,到了奥格瑞玛,我自赏你。”
众新兵怨声载道:“我们兽人不怕苦,在战场我们一样露出肌肉与敌人拼命,但你看看我们这是怎么了?没这么折磨兽兽的。”
又过了一夜,次日天色未明,众人起来,都要趁凉起身去。
卤蛋.萨鲁法尔跳起来喝道:“那里去!都去睡了,却理会。”
众新军道:“趁早不走,到热时的却走不得,你….你又打俺”
卤蛋.萨鲁法尔大骂道:“你们省得甚么?”拿了鞭子要打,众军忍气吞声,只得睡了。当日直到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饭走,一路上赶打着,不许投凉处歇。那些新军口里喃喃讷讷地埋怨,两个队长在萨满监军面前絮絮聒聒地搬口,监军听了,也不着意,心内自恼他。
话休絮繁,似此行了十四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