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20多年没有跟人切磋过了,手痒得紧。”
“我们哪经得起道长一招啊?”我苦笑道。
“放心,贫道自有分寸。”卧龙道长说道,随即迫不及待地摆开架势等待我们进攻。
“可惜我今天已经用过暴雨梨花钉,不然一下就能解决问题。”我恨恨地密罂粟道,“上吧,反正他不会还手,如果瞎猫碰到死耗子一不小心弄死了他,咱们那就赚大了。”
我与罂粟相视一点头,随后一齐朝卧龙道长攻去。
我们俩全都使出各自最厉害的招数,狂风暴雨一般招呼过去,丝毫不留情面。
我们连续不断地打了10多分钟,卧龙道长的血量才下去不到10%,跟挠痒痒一样——等级压制太严重,我们大多的攻击都是偏斜或者未命中,没有几下打实。
“累死了,打不动啦。”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道:“道长,要杀要剐随便吧。”
罂粟见我放弃也一下子泄了气,于是停下手来闭目等死。
“尔等资质极佳,贫道颇有几分不舍。”卧龙道长犹豫不决地说道。
一听这话,我与罂粟便继续装可怜扮无辜,跪下来不断求情讨饶。
“也罢也罢,起来吧。”卧龙道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