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在找,甚至,连鱼小晰做过家教的地方都问过了,但是依然一无所获。孙婷婷已经失去了信心,懊恼地对乔阳说:“我知道的地方都找过了。”
“她会不会回自己家?”一天水米不进,乔阳的声音已经沙哑了。
孙婷婷摇摇头说:“最不可能的一种。小鱼不会在这种状态回去让家里人担心。她家离这里好几百公里,春运火车票不是那么好买的。”
乔阳闭上眼睛缓解一闪而过的晕眩感,身体一直在反应虚弱的信号,他依然没有半点进食的**。手上一凉,一瓶矿泉水放到他的手里,他低头看到面色稍稍尴尬的孙婷婷。
“我东西还在你家放着呢,你可别倒!”孙婷婷嘴硬地说。
没有道谢,乔阳扭开瓶盖大口将一瓶水灌了去。
看看表,已经夜里十一点了,孙婷婷又建议:“太晚了,再找也没有意义,先回去吧。小鱼她不是三岁小孩,我相信她会好好照顾自己。”
在这样的冬夜,马路上只有路灯在亮,两边的商铺也是贴着春联铁将军把门,空得仿佛这世上只剩他们两个。
乔阳感到无力。
末了,他默不作声地走向车子,孙婷婷忙跟上。好在他到底把车子开回了家。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