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只见一只蛾扑闪扑闪地往路灯上撞,锲而不舍地撞,一次又一次。寂静的夜里,撞出啪啪的响声。
“傻瓜!”岳烁磊又骂。骂完长出一口气,低头看着地上的两个烟头。
“那天,就是我找你那天,我们全家还有那个混蛋一起跟客户吃饭。中途我去厕所,结果听到跟我姐相亲的一个人在跟他的朋友谈论我姐。你知道他说什么吗?”岳烁磊抬头瞟了鱼小晰一眼,他眼里有嘲讽也有伤痛,她看得心头一震。
“他说他上了我姐,跟人打赌她不是处|女,结果赢了。他说他拉了一首曲子我姐就脱|衣服了,说我姐在床上很放得开就是不肯叫,说我姐那晚上只叫了一个‘阳’字。”
岳烁磊抬起头来,鱼小晰脸上震惊的神色让他很满意,而他竟然笑了起来,孩子一样,只是那双玻璃球一样的眼睛里,像是渗入了氤氲的雾气。
“我跟王瑞把那小子抓起来打了一顿,他招了说那首曲子叫g弦的咏叹调。”
“有一次我跟我姐中途回家,乔阳就在我们家琴房拉这首曲子。他妈的那个时侯我就知道我姐看上他了。结果那个混蛋竟然三五不时地拉拉拉,他他妈的怎么不用琴弦把自己吊死啊!”
听到这里时,鱼小晰心里已经打翻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