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面对面了,她也终于明白鱼小晰为什么那么仰慕她了。
这位大姐大气场太足了!她坐着,她们坐着,就是佛祖布道;她站着,她们坐着,就是老师上课;她坐着,她们站着,那就是皇帝早朝。她站着,她们也站着呢,那就是总统阅兵。反正压她们一头那是妥妥的。
岳烁棋把琴送到鱼小晰手中,看到鱼小晰面露惶恐。她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
“别紧张,我想听一而已,来,拉给我听听。
刺耳的噪音飘荡在岳家,一曲“演奏”到三分之二的时候鱼小晰自己都听不去了。孙婷婷仿佛不经意地揉了揉耳朵。岳烁棋面上的笑却融入几分暖意。
“嚯!我当是昨天请的木工提早来了!”男人的调侃切入音符,小提琴嘶哑的哭泣戛然而止。
鱼小晰尴尬又愤懑,把那把琴抱在怀里,低着头小声向对面的岳烁棋道歉:“棋姐,对不起啊,看来是我太没天分了……”
跟此事毫无关系的岳烁磊乐颠颠地进了琴房。边走边说:“我说。小刺鱼,你竟然有这么多让人耳目一新的招数?还真是深藏不漏啊!”
“阿磊!”岳烁棋呵斥一声。
当人家弟弟的那个男人兀自乐着跑到大姐身边向抱琴的女孩行注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