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他抱着鱼小晰进了公寓。
一进门,便有一名长得沉甸甸的的大婶迎面赶来,笑容满面地捧着乔阳的脸亲上一口,嘴里说着发音奇特的英文,又抱着鱼小晰的脑袋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又一惊一乍地招呼着后面的徐成让他进门,徐成愣着,大婶扭着屁股过去一把便把行李轮椅等物夺了过来,朝房里狮子吼一般地喊了几嗓子,接着便走出一个瘦得跟干柴棍似的白种男人,尖嘴猴腮的样子,头发不知道多少天没洗了,打着绺儿搭在眉毛上。
见他无精打采地晃过来,大婶粗着嗓门又吼了几句,接着跑出来一个身材健壮的白人青年,耳朵上鼻子上穿满了各种金属环。
大婶把行李跟轮椅交给这两人,便兴冲冲地引着他们上楼。徐成胆战心惊地在后面跟着,那一壮一瘦两人垫后。楼梯窄小,轮椅跟行李箱磕碰在扶手上哐哐作响,大婶停脚双手叉腰冲拿东西的两人有一通吼叫,那两人便把行李跟轮椅举到头顶,避免了磕碰。
鱼小晰听乔阳说了句到目前为止她唯一听得懂的英文:“thank you.”
大婶得意地扬起巴,继续领路。
爬了几段楼梯,大婶用钥匙开门后,鱼小晰被乔阳抱进了子。
这是一间阁楼上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