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目光。鱼小晰不明所以地眨眨眼,问她:“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孙婷婷摇头,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吐出,她抬起左手晃了晃,那块浪琴表依然松松地挂在她的手腕上。她瞧着手表,嘴上问鱼小晰:“还认得这块表吗?”
鱼小晰眯着眼睛瞧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这表的来历,就笑着说:“难道是你心上人给你的定情信物?”
孙婷婷扯着嘴角笑了,她伸手去摸摸陈旧的表带,鸵鸟皮是耐磨,可戴在身上六年多,总归也出现很多裂纹。她说:“是心上人没错,可不是定情信物,只是谢礼。”
孙婷婷放手,看着鱼小晰说:“大学的时候,有个男人为了感谢我替他当了半年的间谍,整天守在他喜欢的女孩身边,给他报备女孩的情况,才给我买了这块手表。”
她见鱼小晰脸上出现震惊的神色,便莞尔一笑,说出了多年的秘密。
“那个男人呢,真是做了不少坏事。他跟那女孩同|居的时候把人家当奴隶使唤。后来发现喜欢上人家的时候,人家又有了男朋友。结果他就趁人之危强上了那女孩,害得女孩得了重症肺炎差点丢了命。”
鱼小晰震惊地望着孙婷婷,说不出话来。孙婷婷的语气淡淡的,依然像是再说别人故事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