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来,继续继续。我看看你这妖孽还能写出什么歌来!”田珍珍又点了一根烟,气势汹汹的道。
“嗯,第三首歌不告诉你名字。听完你猜猜我向什么经典致敬吧。”周霖道。
“想考完,好啊,我接招。”田珍珍兴致勃勃的道。
周霖扶着街边的栏杆。迎着平京凌晨夜色里的风,轻声哼起来: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啊,
好新鲜。
李郎一梦已过往,风流人儿如今在何方,
从古到今说来慌,不过是情而已。
这人间苦什么。怕不能遇见你,
这世界有点假,可我莫名爱上她。
黄粱一梦二十年,依旧是不懂爱也不懂情,
写歌的人假正经啊,听歌的人最无情……”
唱到这里,周霖瞥了田珍珍一眼。
她的眸子闪烁着,她的唇微微颤抖,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底下最美妙的声音。
周霖猜到她会最喜欢这首歌,果然。
这首陈升的《牡丹亭外》。前世周霖曾经一遍又一遍的单曲循环,足足听了几个月。
好听吗?或许吧,有人会喜欢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