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汉一边问年轻汉子怎么回事,“师傅,我爹刚刚就在地里钯地,他说惊蛰不耙地,好比蒸馍走了气,可是他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浑身不舒服,我们哥俩就说不让他去,他不听,非得去,这不浑身痒痒又抓又挠的,一会就躺地上了,我叫了半天都没反应,我家的地离你们三清观最近就赶紧送来了。”
老汉的大儿子嘀嘀咕咕的说个没完,老汉眼皮肿胀,脸上的皮肤似有挠痕,小奇已经取了银针递给二师叔,楚玉山在他“人中”穴扎下去,然后拿起他的手,快速而准确的每个手指都扎了一下,只见黑色的血鼓了出来并不往下流,李玉龙赶紧把他十个手指上的血使劲的往下挤,这才有浓稠的血滴了下来。
老汉还是没有动静,但是脸上的肿胀似乎减轻了一些。楚玉山一边巴拉下老汉的鞋子一边让那个大儿子把另一只鞋子扒掉,一把扯下足衣,一时间一屋子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味道,简直要把人顶个跟头。
楚玉山闭着气,快速把十个脚趾都刺了了一遍,吐出一口气走出屋外。
这时他才发现,除了老汉的大儿子在屋里外大家都出来了。此时,屋里也传来老汉轻微的哎哟声,大儿子在旁边又开始了,“爹啊,你要把人吓死了,多亏了三清观的师傅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