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吓得赶紧冲上去扶他。
韩昊然却冲我摆了摆手，没有让我扶他，而是自己扶着旁边的凳子，艰难的，一点一点的直起了身子来，然后靠桌子支撑住了身体，这才冲我笑了笑，“我没事，你别害怕……我记得你说过你很讨厌我打架，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
那一幕，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韩昊然额头上又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瞬间就淋了他大半的脸庞，可他却努力支撑住身体，用力冲我绽放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还说没事，还说没事，你看你头上的血……”我冲到他跟前，想要用手打他两下，但想到他才刚刚站起身来，又硬生生缩回了手，只感觉泪水顺着脸庞滚落而下。
“我真的没事。”韩昊然又冲我笑了笑，然后抬头看向王扬，“你觉得舒服点了吗？”
他这句话里，分明有其他的含义。
王扬脸色僵硬，直勾勾看着我满脸泪水的样子，然后缓缓点了点头，“好，很好，挺好的……好了，咱们撤了吧，走吧！”
他的声音很虚，比挨了两次啤酒瓶的韩昊然还要虚弱。
“扬哥，他这明白是欺负到你头上了，就这么让他们走了？”黄毛还有些气不过，不肯跟王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