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国明和杨昶他爸立刻就推辞说不去,可姓葛的男人再三邀请,语气诚挚,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终于都同意说一起去聊聊。
我本来想留下来陪着我爸妈的,但杨昶却紧紧拉着我朝外面走,趁姓葛的不注意的时候,他低声说,“那你越显得不在乎,他就越拿不准你的想法,反之,你整天哭天抹泪的往这里跑,就等于被捏住七寸了,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我忍住眼泪,使劲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离开了医院,跟着他们一起到了红馆。
本来姓葛的说要带着我们一起进包间的,但杨昶立刻就拒绝了,说我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玩法,就不打扰他们聚会聊天了,我们自己玩自己的。
姓葛的男人没有坚持,只是意味深长笑了笑,还叮嘱那个妈咪要好好照顾我们。
事后想想,他那时候其实早就预谋好了,但我当时一颗心都在我爸妈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姓葛的笑,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只觉得有肖国明和杨昶他爸在,肯定不会出什么事,但没想到姓葛的远远比我们想的还要阴险狡诈,赌的就是我这种松懈的心理。
单说我和杨昶出来之后,我们两人就在二楼找了一个包间玩,我们都不太喝酒,所以让上的都是饮料水果,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