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直到马景说得口干舌燥,起身喝水的时候,才发现张小花早已睡着,自己对牛弹琴半天,只好悻悻的喝了水,踢啦着鞋出去串门了。
夜了,小屋里却丝毫不宁静,也亏了张小花早早的睡着,自马景睡着后,那震天的呼噜声竟然连绵不绝,如长河之水,间或还说着听不懂的梦话,偶尔梦话没了,就是吱吱的磨牙声,唉,可怜的小花,幸好他夜里是不会醒的,否则还不被吓得睡意全无?
嗯,就算他会醒来,也会立刻被屋里的臭气熏晕的,根本没机会听到那么多的不宁静,原来,马景这厮竟然是不洗脚的。
不过,我们的小花,这时却不会闻到马景的臭脚丫的味道,因为他的呼吸绵绵悠长,似有似无,如果用手指放到张小花的鼻子上,也无法试到他在呼吸,也许,他呼吸的并不是空气?或许,这时的他,并不是用口鼻呼吸,而是全身的毛孔都在呼吸?
没人知道。
次日一早,张小花准时醒来,还没有弄清自己这是在哪里,那刺鼻的臭味立刻冲入他的鼻腔,张小花动若脱兔,离弦的箭一般,射向门口,冲出门后,深深的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这才想起自己是在浣溪山庄,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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