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惭愧道:“并不是师叔所想的,弟子哪里是那三个青衣人的对手……”
清冷师太一愣,旋即明白;“你这丫头,倒是长进不少,刚刚头趟出谷,就知道如何安稳人心,真没埋没你师父的教授。走,进来再说,我看你经脉似乎受伤不轻,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没有恢复?”
说着,带着众弟子进了帐篷。
众人坐下,都是将面纱拿下,lou出了真实的面目,陈晨嘟囔道:“师叔呀,咱们传香教这都是什么规矩呀,内门弟子都还要带着面纱,比之外门弟子都是不如,天天带来带去的,不嫌累吗?”
孔雀呵斥道:“陈晨,教中的规矩哪里容得你这般说话?亏了付师叔对我们一向都好,不会到师父那里说起,否则师父又要家法伺候了。”
陈晨吐了一下舌头,配上白皙的瓜子脸,甚是俏皮,道:“就是知道付师叔对我们好,才说的,别人面前,我还懒得说起。你说是不是呀,付师叔。”
慈眉善目的付清冷笑道:“这规矩是开派祖师定下的,你既然入了传香教,还当了内门弟子,且就受着吧,外门的弟子想戴,还不允许呢。”
随后,清冷师太看看孔雀的脸色,很是皱眉:“孔雀,你且把当日的情况说来听听,你受的伤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