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张小花呆在天目峰“养伤”,日上三竿的白岳峰上,此时并没有张小花所想象中的乱作了一团,显而易见的,一直候在徐副堂主外面的随身弟子,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到徐副堂主的身影,早就着急,等大了胆子寻到小院,看到徐副堂主的死相,哪里还忍得住?飞奔了就是去找紫参老人,这可是拓丹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呀,他哪里敢有半点儿的耽搁。
紫参老人闻得这个噩耗,第一反应就是,莫非要出鬼了?以往数十年上百年都不会碰到的奇怪事情,今年怎么全都碰上?他虽然是拓丹堂的堂主,可跟徐副堂主都是内门弟子,他只叮嘱报讯的弟子不得随意的泄露,将事情瞒下,就立刻派心腹之人快马前往遗香峰报信。随后,他自己则亲自到僻静小院之内查看。
总之,人家传香教有上万年的传承,什么奇怪的情况没遇到,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副堂主的身亡而慌乱呢?嗯,特别还是被毒杀的。甚至,就是白岳峰拓丹堂的弟子都是不知,他们平日最敬爱的徐副堂主早就离他们远去,再也看不到他平易近人的面孔。
距离天目峰和白岳峰还有很远的始信峰上,半山腰间,一个颇大的广场的上方,是个比拓丹堂百草堂还要大上数倍的大厅,只见上面有个匾额,正是手书“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