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手段就要将始信峰上的所有人,还有遗香峰上的内门弟子玩弄于股掌之间么?”
钟沛一愣,连忙站起,激动道:“陈使者明鉴,在下对遗香峰忠心耿耿,就是因为要完成教主的嘱托,这才殚精竭力……”
见到钟沛还有分辨,蒙面的陈晨从怀里掏出那个玉符,高举在头顶,大声喝斥道:“传教主法谕。”
钟沛立刻不敢说话,躬身道:“请使者示下。”
蒙面的陈晨说道:“钟沛,你以为本教是傻子么?拿这点儿子虚乌有的东西来糊弄本教?把你的聪明劲儿用到正道上,好不好?本教知道你是想做出一点功绩,可你也得找点儿靠谱儿的事情呀。幽兰暮炼兽潮的事情不必提了,拜托钟副堂主用脚后跟儿想想,那是缥缈堂的弟子能左右的事情么?那可是‘黄风’和‘黑电’闹得鬼,等本教有空自会探究,就不劳钟副堂主的大驾了。”
钟沛听的脸色通红,跟猪肝一个颜色,嘴里嘟囔着,一个字都不敢说。
听到此处,张小花不觉心里对这个从来都没见过的教主大人有了一丝的好感:“还好,算是没有老得糊涂,还能分得清事情的缘由。”
而随即,就是对蒙面的陈晨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厮早就得了教主大人的法谕,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