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魏师兄道:“魏师弟,我这任师弟可是碰了岫碑?”
“没有。”
“那他可是用脚踢了岫碑?”
“没有。”
“那你怎么能说他冒犯了岫碑呢?”
魏师兄脸上有些发黑,说道:“这张师姐,这岫碑在咱们遗香峰是什么地位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平素里每个弟子从它前面走过,莫不是小心谨慎,毕恭毕敬,就是连马匹都不敢骑的;可这位师弟可好,竟然蹲了下去,就要拿他的脏手去摸岫碑,要不是我……提前喝止,他的手早就摸到了。”
“可是……魏师弟,教规中可有岫碑不能蹲下看的条文么?”
“这个,倒是没有。”
“那有说不能观看的么?”
“这个……也是没有……”
“就是,我觉得教规中似乎还有鼓励内门弟子多多观看岫碑的条文,说是内里有隐藏咱们传香教秘密的东西,可是数千年来,并没有任何弟子能有此缘法,任谁都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当然,众弟子对岫碑恭敬,那是没有任何的错误,可任师弟好奇,想看看岫碑,想从里面找出一些秘密,这……就是冒犯岫碑么?”
“这……”魏师兄脸上隐隐见汗,遗香峰上却是有鼓励弟子参悟岫碑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