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起就不能说起么?”江帆冷冷道,“江某虽然染病,可还不是死人,江流儿是……你的孩儿,难得不是江某的孩儿么?你为何就不跟江某说一声?”
“夫君,你病情如此?妾身如何敢跟你说?”萧仙蕊急道。
“帆儿有病,你可以不说,那老夫呢?”江建桐也是冷冷道,“老夫乃是百草门的门主,你难得就不能跟老夫说么?”
“爹爹……”萧仙蕊辩解,“岳聪在传讯符上说得明白,妾身只要跟任何人透露了,他必然要流儿的命!妾身不敢冒险!”
“嘿嘿,你只记得江流儿是你的孩儿,却忘记他还有个爹爹!萧仙蕊,你是不是觉得江某不是他的爹爹?”江帆突然冷笑道。
“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萧仙蕊大楞。
可江帆又是不说话了,江建桐走到岳聪面前,将手点出,把岳聪的禁锢术解开,冷冷道:“岳聪,你且将事情的来由说一下!”
“是!”岳聪勉强站着,说道,“不瞒岳父大人,小婿……一直都不敢跟岳父大人说明的!嫂子她……一直都对小婿眉来眼去的,小婿知道她的想法,可是又不敢跟岳父大人说起,甚至不敢跟娘子说的!小婿知道娘子心直口快,小婿一旦说了,她肯定会找嫂子的!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