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冥界？”萧华精神大阵，“那……那在哪里呢？”
“哪里？妾身如何知道？”子明耸耸肩，那神情居然跟子夜极像的，“除了后土大神，或者十二大神，怕是没人知道的！”
“那……子明的鬼头都是从哪里召唤来的？”萧华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妾身只消挥动骨杖，念动巫咒，那些鬼头自然就会来的！”子明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道，“至于他们从哪里来，妾身需要知道么？”
“这……也是啊！”萧华挠挠头。
“子明姑娘，某家……还有个问题，还请赐教！”李宗宝的心神微定，又是问道，“死了数十年的人，可否看到她……她在冥界的情形？”
“这个……”子明有些犹豫，沉吟片刻说道，“其实，所谓的冥界，只是一种称谓，具体什么情形，妾身真的不太清楚！”
一听子明没有直接拒绝，萧华就知道子明怕是有些手段的，看了眼李宗宝，叹气道：“唉，此事倒是跟萧某也是有些干系的！”
“哦，跟萧公子也有关么？”子明一愣，显出了兴趣。
萧华将蔡卓霞的神情大致说了一下，叹息道：“当日萧某修为太过浅薄，眼看着蔡道友在火湖之中陨落，却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