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今时之处境,此地只有本宫一人,国师一脉为我江家所作已经完尽。本宫代我父王、代我江家在此立誓,国师一脉自今时开始,跟我江家恩尽义绝,再不必护持我江家一脉!”
“殿下……”听了此话,吉婆婆和一众宫女大惊失色,那个跟长陵公主靠近的宫女急忙叫道,“此事万万不可如此轻率!这道兵乃是如今我等极大的依仗,若是他们都走了……”
而吉婆婆更是声色俱厉:“秦国师固然是为我江国筹谋数十余载,可我江国对国师一脉亦是不薄。不说我江国以举国之力全供了国师修炼,更是以军力为国师一脉提供了庇护之所。所谓的唇亡齿寒不外如是!”
“婆婆……”长陵公主苦笑道,“如今已经是唇亡齿寒了,何必再拉着旁人送死?如今之计能走得一个就是一个。本宫之意已决,不必多说!”
“是,殿下!”吉婆婆等人咬牙切齿,看着寻常无论在王宫之内,还是在江国之内都是高人一等的道兵,心里的愤怒不言而喻。
那秦师叔固然有些脸皮发热,可此时毕竟性命重要,也容不得他多加矜持,他硬了头皮躬身施礼道:“老夫多谢公主成全,公主之恩情,老夫等人记住。若他日有缘,老夫必会回报公主!”
“前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