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顺着云耀武的话答了一句,便请他上了车。三人都是上车之后,那吞云兽被白云凌一招呼,低吼一声便起身踏步前行,不过这踏步却是步步迈入空中,只是几息的功夫,这兽车便已飞向了岛屿深处的一座厅堂之处。
时间不长,三人所乘坐的兽车便已来到了一座富丽的厅堂跟前。白岩湛招呼着云耀武进入内堂大厅,白云凌也是陪同在一旁。至于那兽车,早就是有专门的童子牵走了去。
云耀武刚一进这厅堂的大门,只见堂内正中之处,悬挂了一幅三十平尺的巨画,此画之上雪峰林立,一位风姿隽爽、意气风发的中年男子,手持一支短笛,脚下生风飘忽于空中,那眼神之中,似是实质般的传出一股动人心魄的威压,当即就把云耀武唬在了当场。云耀武只觉得自己犹如面对了一个深渊一般,且这深渊还有一种巨大的吸力让自己无法挣脱。
白岩湛一看此景,急忙上前扶了一下云耀武的手臂,引着他走到正位之上落座,口中赔笑的说到:“云老哥见谅,都是小弟的疏忽。小弟忘了事先提醒一下老哥,这正气堂内悬挂有我白家先祖的神像画,此画乃是祖传,但凡有外来者初入我正气堂,均是要被先祖‘考验’一下的。”
回过神来的云耀武犹自有些敬畏的瞄了一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