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來看看。皇上沒有对你怎么样吧。”
端木幽凝忍不住失笑:“他能对我怎么样。我们什么都沒做。”
“那倒是。“独孤洌挠挠头。这才真正放心。不过不等他一句话说出口便突然苦笑了一声:”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我这不是倒霉催的吗。”
话音未落。东陵孤云已经一步迈了进來。冷冷地说道:“你还知道怕吗。你如果真的知道害怕。就不会拿朕的话当耳旁风。”
独孤洌苦笑。起身见礼:“草民参见皇上。皇上。草民总共就來了那么两次。还全都被你碰上了。果然坏事是做不的得。否则早晚会付出代价。”
东陵孤云眼中倒是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冰冷。只不过也沒有多少暖意就是了:“你來几次朕都沒有意见。不过朕已经说过了。你大白天來有什么不好。为何非要半夜穿房越脊。”
独孤洌叹口气:“皇上恕罪。并非草民定要抗旨。而是今夜草民并非专程來看望皇后娘娘。只是刚刚做了笔买。返回的途中路经此处这才顺道前來。
东陵孤云不置可否:“那你已经看过了。还不走。”
什么啊。我真正想说的还沒说呢。独孤洌无奈。只得施了一礼:“既如此。草民告退。皇后娘娘。我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