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麻子,你这是要干什么?”陈厂长冲着张望龙喊道。
“陈叔。”张望龙扔掉手中的钢管对陈国荣哭道:“您可给我做主啊,这个小子他凭什么不让我工作啊,我们几个的父亲都是咱们厂的老工人,为咱们当牛做马了一辈子,可现在这个新来的却这样对我们,我们不服。”
“住口!你们几个不求上进的东西,是你们不争气还怪别人。”陈国荣也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人,尤其是对这些泼皮无赖更是如此:“我实话告诉你,这是我们集体的决定,不管小江什么事。规定出来就要遵守,通过的录用,没通过的滚蛋,你闹什么闹,你有什么脸可闹?你父亲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儿子。”
“陈叔,我错了,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张望龙直接跪着求道。
“没门,你想都别想。”陈国荣直接拒绝道。
张望龙知道这个厂子的脾气,他说过的话从来说一不二,既然他都说了,自己肯定没戏了。都怪自己怎么当初就不学点东西呢,想着想着就坐在地上嚎嚎大哭了起来。
“行了,别哭了。”徐书记安慰道,他和这个小子的父亲也是熟人,也是见这个小子长大的,多少有点感情:“你说说你都会干什么?”
还在哭着的张望龙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