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的人,一个南部又如何,整个北疆都将会是你的领地,当然前提是什么,宏义王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今我已经不是南部的王了,我对他应该没有什么作用。”端木朔冷冷说道。
司空澜沧摇头,“在他眼中,北疆南部里面真正对他有作用的不是南部的军队,而是你宏义王,宏义王知道他的手段,还请你慎重选择才是。”他将选择二字咬的极重。
“哈哈……”端木朔忽然仰天长啸,他的手牢牢的抓着雪地,刚毅的脸上尽是凄然,他忽然闭上眼睛,任雪花落在污浊不堪的脸上,良久他睁开眼,声音愈发沉寂,“事到如今,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从十二年前他助我统一南部的时候我就该知道,这一生我摆脱不了他了。而我却妄图肖想他的东西,殊不知我也不过只是他掌心的玩偶。”
听着这话,司空澜沧跟楚南轩相视一眼,眼底都浮现一丝叹惋之色,他是如此,殊不知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可是总有一些人,或因其品行、或因其大才能让人至死追随,也不言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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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樊城的时候,已经是到了晚上了,并不是如凰非漓所想的那般住在客栈,他们竟然住在了皇帝榻的行宫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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