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无可奈何,可是到了现在,他已经无法坐视不理。若是再这样去的话,也许他真的会死。
凰非漓微微抿着唇,手不自觉的紧握着,强压着心头的慌乱,直接说道:“他是不是体内的毒素还未完全解掉?”他的腿疾是经年累月落的,若是这毒素还未解开的话,也是正常,而且正如司空澜沧所说,这次她看到他的时候,他脸色真的不好,尤其是那个晚上,那淋漓鲜血印满了她的脑海,到现在她都觉得触目惊心呢。
“算是吧。”司空澜沧看着凰非漓,“你见过就知道了。”
“那你倒是说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凰非漓上前一把抓住司空澜沧的衣襟,近乎爆吼出声。为什么不早告诉她,为什么不早告诉她!
司空澜沧被凰非漓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看了一眼四周,好在现在这宫里的人都去了寿宁宫,没有人注意这里,他看着眼前女子那凶狠的神态,他心忽的一舒,看来这事情是成了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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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府,夜晚
房间里面,不时传来一阵低咳声,榻上,箫风瑾着一身中衣看在塌边,他紧捂着心口,俊逸的脸上透着灰败之色,双唇苍白失血,他着一旁站着的月无双冷冷说道:“她那边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