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目光诧异的看着燕宁楠，追问道：“你说什么？”
“我要杀夜钦珏，沁雪为他挡了那一剑，沁雪她死在了我的手上。”燕宁楠解释说道。
“混账！”燕玖墨大喝一声，他看着燕宁楠怒声说道，“所以你就放了夜钦珏？是不是沁雪求你，你知不知道放走夜钦珏会有什么后果？！”
会有什么后果？！看着对面那疾言厉色的男子，这个人是他温和的兄长吗？燕宁楠只觉得这一刻的燕玖墨分外的陌生，好似他从未认识过这个人一般，也或者，他从未了解过他。
“皇兄，你知不知道，沁雪死的时候，她在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那样的笑容，纯净、温柔、恬淡、满足。我们的小妹长大了呢，那个时候，我心中只有这样一个想法。”燕宁楠微微垂眸，低声说道，脸上不觉勾起一抹自豪的笑容。
燕玖墨看着对面的燕宁楠，心头的不悦愈发重了，他睨了他一眼，“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夜钦珏走了多久了，还有木城人呢，是去追夜钦珏了吗？”
“二哥就只关心这个吗？沁雪死了，难道你没有听到我说，沁雪死了吗？！那可是我们的妹妹啊！”燕宁楠的声音陡然拔高，那温柔的目光此刻被一抹狠戾取代，他死死的盯着燕玖墨，凌厉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