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恶痛绝,从未见过那般伪善、狠毒的人。
箫风瑾帮着凰非漓将发盘在了一边,目光依旧冷清,“由不得他。”
听着这话,凰非漓忽而一笑,这个人啊,无论何时说话都这般霸气,不过这样的他让她觉得好安心,是啊,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如何也不会再后退了,所以,解药的事情,由不得他不给。
“月无双为你的事情费尽了心思,我想他应该很想听你说原谅他。”凰非漓拉着箫风瑾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认真的看着他。
箫风瑾对上凰非漓的目光,如墨的眼底闪过一抹暗涌,看着她眉眼间那切切的关心,他将她轻轻拥在怀中,低声说道:“漓儿希望我说吗?”
“这哪是我能决定的事情。”凰非漓的头埋在箫风瑾的怀中,哭笑不得的说道,这人能不能不要事事以她为主。
帐篷里面,忽然安静了来。
良久,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活着不能只是活着,每一个人活着都需要有一个目标,一个理由,我不介意成为那个理由。”
听着这话,凰非漓的心蓦地一颤,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抬起头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的神情一片坦然,俊逸的脸上光华璀璨,他一直都是光彩极盛的男子。而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