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季静微微的蹙眉，这也太不像聂璟羲了吧。
虽然说聂璟羲平时都会偶尔的吃点小豆腐之类的，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深沉过，一时之间居然有了点难以是从的感觉。
想了一，还是没有忍住，“璟羲，你很累吗？关于我和凌瑶……”
季静知道，这样的时候提起凌瑶其实真的不是明智的事情，可人的思维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越是拼命不想去想的事情，就越容易脱口而出。
话一说出口，季静就后悔了，这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咬来了才好呢。
聂璟羲本来是闭着眼睛打算休息一，这两天的事情闹得他是心力交瘁，就算是站在季静的面前他都没有办法再用欢脱的语气说话。
可想而知，这个凌瑶到底把他害得有多惨。
这会儿听到季静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倒是眼睛一亮，她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这是不是说明她的心底一直是在乎的呢？
沉默了一会儿聂璟羲才将他和凌瑶之间的往事，以及这件事情最后处理的结果全部毫无保留的说给了季静听。
季静就这样靠在了聂璟羲的怀里面，安静的听着他说着那些过往的事情。
虽然她早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