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力。
他在后脑扣了镂金镶玉的发饰,将那墨发高高竖起,站在院门口只瞧一眼,都觉那人精神奕奕!
汐瑶顿步片刻,才笑着走进去,一边说笑道,“这是谁家的公子,俊成如此,不知可有娶妻?”
闻她调侃,陈月泽回过身来,时逢阳光初绽,金色的光芒隆在他温和柔软的俊庞上,他眯起眼回她一笑,“慕小姐还不知鄙人家昕夫人眼光刁钻,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倒是慕小姐可有为自己考虑,此次南,更看中哪位皇子呢?”
皇上将慕汐瑶带着南的用意,连傻子都知道,她那份荣宠,是用她祖父与爹爹的命换来的,着实不易。
而陈月泽四两拨千斤的说她,更有另一重意思。
才子宴那日,闻皇上宣她上前听旨,他都在暗中为她捏了一把汗,最怕的就是她抗旨拒婚,丢去小命。
两句话的功夫,汐瑶已经走到陈月泽对面落了座。
“你不用对我旁敲侧击,爹爹才去不久,皇上不会那么快旨赐婚的。”
且那旨意在何时,她早就知道。
“倘若那天没见到你浑身发抖,小脸惨白的模样,许你今日还能把我糊弄过去。”
陈月泽为她倒了清茶,似闲谈那般说来,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