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状,一会儿又微笑,满意得不得了,也不知她将自己卖给谁了。
觉得好笑之余,又不得不重新认真考虑。
这人要积多少福才能再活一世?
权当自己上辈子抄了太多经书,感天动地,有此机会重新来过,她可真真不想死在抗旨赐婚的罪名上啊……
真避无可避,不若真的要在此次伴驾的队伍中挑个对她胃口,顺她心意的,当作策……嫁了?
想到此,汐瑶感到可笑又失落,多少人奢想的隆宠,她丁点儿都不想要!
酉时都过了,外面的天被红霞浸染大片,像是这天饮了酒,醉得没了边。
粉乔去大厨房瞧了回来,告说可以移步偏厅用膳了,汐瑶借机遁逃,生怕张嬷嬷再多说什么。
且不提皇上指婚,上辈子她盲目痴恋祁云澈,那场让她至今回想起来都还想狠狠刮自己两个嘴巴子。
到底何为爱,何为情?她似乎从未真正懂过。
此生才刚刚开始,张氏虽恶,她肚子里无辜的孩儿却是自己亲手送黄泉。
这样的慕汐瑶,可还有人会爱?如何爱?
她无措。
……
天烨二十七年,六月,芒种日,天子南巡。
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