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到酩酊大醉,也要让酒意占个上风才罢休。
为此舅父发作了几回,可他全如未闻,谁也拿他没办法。
彼时他正懒懒倚坐在廊椅上,手中提着坛大老远就能嗅出纯香味儿的花雕,也不知当中还剩多少。
复杂的深眸,含着谁也瞧不出端倪的意思,远眺在某处。
银白月光,晒得他整个人清冷却又俊美,远远给人瞧着,倒是赏心悦目。
“皇上已经了圣旨,两日后移驾回京,此番你舅父舅母,还有我,都要一道前往,当中缘由,我不说你也知道吧?”
余光扫到汐瑶走近,沈瑾瑜便说道,言毕提起酒坛,又给自己灌一口。
皇上旨赐婚,大哥哥尚公主,沈家自然要北上了。
只汐瑶没想到那么快就要回京了,如此也好,她心里还记挂着张恩慈,不知自己离开这段时日,她可又起了什么风浪。
走到锦鲤池边,见坐在旁侧的男子神色阴郁,饮酒也不似往日收敛,大有要把自己灌醉的意思,汐瑶愣了,“二哥哥,小饮怡情。”
听她劝说自己,沈瑾瑜斜目来对她调侃道,“你以为你二哥哥如你一般,喝几杯小酒,就醉得南北不分,连自个儿的都进错?”
闻言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