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只与她一人的温度,让她贪恋得不能自拔。
可是再回味冷绯玉的话,她不免庸人自扰。
“我们……就这样走了?”
远离一切,再不回京城,也不理会这天归谁,从今往后只有他和她。
汐瑶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低首来,将她不确定又带着几丝压抑期许的表情纳入眼底,祁云澈淡淡笑了
笑,“这样不好么。”
何来不好之说?
她惊愕得不可置信,狂喜自心间腾然而起,连抿合的唇都不自觉上扬起来,藏都藏不住。
见怀中的人红了面颊,自顾埋头窃喜,祁云澈将双臂拢了拢,恍做漫不经心道,“分明是想笑的,忍着做甚?难道真觉得自己不是祸水?”
听他云淡风轻的调侃,汐瑶羞得更厉害。
如何都好,他愿许她一生相伴,她何乐而不为?
伸出双手将他环住,枕于宽阔的胸膛,声音闷闷的,“那也只祸你一个。”
拉过偌大的黑色蟒袍把她完全裹住,祁云澈应道,“就这么说定了,莫要让我失望。”
……
半个时辰后。
张府走水的消息已然传遍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