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边说道,“不想沈二公子将局势看得如此通透。”
他乃武将,又值气盛时,洪亮的声音即刻将那声不忿盖了过去,都没察觉里面还有个谁。
陈月泽随他一起,两人并肩行入,身后跟着刚出去的魅妆。
沈瑾瑜显然有些不悦,心道真的该管教这些个任意妄为的丫头了。
不动声色的移身挡了内室,他先看了脸色稍显苍白的陈月泽一眼,道,“陈兄身上毒性才解,怎不好好休息?”
陈月泽淡淡一笑,“小伤而已,并无大碍,况且——”
他侧首看向冷绯玉,眸中多了几分欣赏和敬仰。
曾几何时,每每父亲拿此人与他说教,着实让他忿然,早先醒过来与之长谈一番,总算承认自己及不了他一半。
成大事者,哪能顾及太多儿女情长?
“先有探子来报,煜王与张悦廉的兵马在东都外十五里处激战彻夜,我担心父亲母亲安危,特来与沈二公子别过,昨夜多得照顾。”
说着,他拱手拘了一礼,便是打算离城了。
“陈兄客气。”沈瑾瑜与之客套道,“要言谢,也该鄙人多谢陈兄为家妹以身犯险。只形势紧迫,鄙人不做多留,日后有用得上我沈家的地方,陈兄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