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祁云澈觉出语气不对,才发觉这夜酒饮得有些多了,侧身低首看去,身旁卷曲着的小东西果真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正咬着唇愣愣的看他。
"对不起,我方才在走神。"放酒坛,他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冲她弯了眉眼,这句听起来就亲近多了。
得他解释,汐瑶好似放心了些。
枕着他的手臂,又凝了他好一会儿,她问,"先时,你有没有跟我说话啊?"
"先时是哪时?"祁云澈明知故问。
"……没有说过就算了。"汐瑶软声应道,撇开头,不看他了。
她周身无力,轻轻动一都会酸疼不已,这般时候还要被他调戏?她选择沉默。
见她闷闷的样子,委实招得他好心情。
尤为在被他疼爱时,明明毫无反抗之力,还倔强得连眼神都不服输,若非念在她初次……
想着,一股热流又从祁云澈的心底烧腾起来,他佯作叹息,不着痕迹的将那欲想驱散了去。
转而再对她笑道,"我说:从今往后,此一生,天上地,九霄碧落,鬼域黄泉,去哪里我都只带着你。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