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剪都剪不断的。
怎叫她不在意啊……
祁若翾面有一讶,倒是不曾想到这一层,“玲珑局么?”
她干干笑了声,斟酌着道,“老七是父皇与蒙国女汗皇的儿子,故而老七将来是大祁国君的不二人选,他本身便是约,只有他继位才能永保太平,作为回应,蒙国一任的汗皇必须是老七的血脉……”
说到这里,她扬起一抹诡谪的笑来,“这与联姻无异,说起来还是委屈老七了。”
“很委屈吗?”不知何时,汐瑶已转身来趴在池边,一脸的悉听赐教。
她眉头微蹙,红润的面颊透着重重忧虑,虽在意,却不能不讲道理。
祁若翾反问她,“你觉得父皇把我塞去南疆嫁给柘德那个老东西委屈不委屈?”
“可是宝音又不老……”咬着杯子边缘,汐瑶愤愤然,“据说她时常都会来京城与云王殿翻云覆雨,还许他没有怀上子嗣之前,不纳王夫,委实体贴得很。”
这话倒将祁若翾给惊到了,一口酒没顺去,她咳了咳,“你说什么?他二人已经做了苟且之事?”
长公主扶额痛惜,作叹惋状,“没想到老七如此没有定力。”
她拍拍汐瑶的肩膀,“你明天不同他成亲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