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换个好名声很值得。再者说了,我在此行善,我那从不做亏本生意的二哥哥可不得那么好的心。”
灾荒在西北境爆发,能有多少流民从西跋涉而来呢?
想了半日,汐瑶唯一能确定沈瑾瑜定是知道此事的,只他巴不得天灾快来,高兴旁观。
那么其他人呢?
就算祁境有乱,也不可能都顾着打仗平乱,忽略了灾情,是谁从中作梗,将灾民引来,又是谁放任这一切?
恐怕不止她一个人想知道。
……
颜朝走了以后,汐瑶得闲眯了一觉。
酉时刚至,郑九就老实的来复命,表小姐吩咐的他都办妥,人已然不得早先滴水不进的刻板,对此汐瑶很满意,交代了几句,眼瞧外面天色黯然,这一日就这么过去了。
入夜。
约莫戌时过了半刻钟祁云澈才从外面归来,汐瑶正在食饭。
二人对望了眼,她蹙眉露出个苦脸,“实在等不到你,我饿得慌……”
话语里不得丝毫歉疚,她哪里晓得他几时才能回来?
旁边伺候的人为这位还未得明媒正娶的‘云王妃’捏了把汗,真没见过这样随性的。
祁云澈不恼,反而舒展神色,在她旁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