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这就不晓得了。”
他们祁家的男子,哪个都是一身本事,藏而不露,若要是长得参差不齐些,恐怕父皇也不会为皇位如此多忧了。
“德妃死时,本宫发了一场恶疾,母妃不眠不休的照顾我半个月有余,连宫门都不曾踏出半步。”
整个芳华宫都在为祁若翾一人而劳碌,谁有空去管别人的死活?
“至于那害命的鸠毒,这种毒本身藏在鸠鸟的尾羽中,需用水浸泡煮沸,方才能提炼得。母妃宫里的鸠鸟羽毛是二舅父在边疆狩猎所得,统共十七支,一支都不曾少。假若单想以此说事,那本宫只能笑那设套之人太蠢了。”
她说得条理分明,消除了汐瑶不少顾虑。
怕就怕简单之藏着更复杂的阴谋,也不知此时宫里情况如何了……
这厢话方停了一停,先前被祁若翾使去鸳鸯台那边看个究竟的侍卫折返了回来,站在阁楼入口的帘子后禀告道,“启禀公主,鸳鸯台的男魁在设台时就被四方侯赢得。”
又是陈月泽!
祁若翾大笑了声,看向汐瑶,“瞧这出息的,总算有个晓得在节庆里给自己找乐子,不似宫里那几个总想着阴谋诡计,本还想去看个热闹,眼是没这个必要了。”
男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