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王的正是袁家送去和亲的那位静和公主,柘德那两个儿子有仇必报,没准蛮人大军又要入侵了,内忧外患,竟想还与蒙国开战?”
昂起巴,他半眯的眼神渗出轻蔑,“不怕死就来。”
这一番话虽刻毒,却句句让人反驳不得,还气得一个两朝老臣当场就晕厥了过去。
颜朝再添油加醋,嘲讽道,“为一个储君之位争得如此难看,依着我觉得,好像你们都忘记了,天烨帝还没驾鹤西归呢。”
话罢了,群臣如梦初醒,纷纷向高阶上的圣驾看去
又在众目未至前,袁正觉大喝‘放肆’不再允颜朝妖言惑众,当机立断令道,“羽林军,将这干蒙国人拿!”
若要开战的话,无论是皇太女还是王夫,都是筹码!
颜朝当即洞悉其用意,蹙眉高声道,“我们各个牙里都藏有剧毒,只要我一声令,今日不过就是死了干净,休想拿我等性命作要挟!”
他冷冷轻声呵斥了声,诡笑道,“这本是祁皇与汗皇之间暗自约定所生之事,若我等死在这里,可就真的是覆水难收,不战,也得战了。”
先他已将利弊说得清楚了然,这帮朝臣舒心日子过得太久,祁尹政又不发话,开战,谁敢贸贸然担这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