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吩咐人准备吃的与热汤,她要边食边沐浴,且是嘴上还要肆无忌惮的哼哼——
“这才是头一日,只跪了半天我就全身疼得不行,真真要了命了!”
爹爹去的时候都不得这样劳累过。
祁璟轩走在后面帮她捡孝服,笑说道,“早先是谁说要在父皇灵前哭足七天七夜的?”
汐瑶闻言陡然一僵,回身来指了一个小太监,“你去守着大门口,要是祁煜风来了就说我闹了肚子,站都站不起来!”
大丧首日她去了也罢,往后的日子打死也不再去。
新皇已定,那些心思多的人各个都捞着好处,就休要再喊她去哭丧了。
那小太监拧着眉头看向祁璟轩求救,好脾气的十二爷只好挥手让他去,再对那女子求情,“这些都是往日七哥宫里的人,你又何苦为难他们?”
汐瑶嗔了他一眼,“我看你是跪傻了,连打趣的话都听不出。”
祁璟轩被她讲得无言,索性闭嘴。
哪想先得了汐瑶的吩咐备汤的管事公公非但不动,反而站得笔挺,道,“浴汤早已备好,只不过……十二爷,慕小姐,煜王殿有令,从今儿个起,十二爷与小姐无论是用膳,还是起居,都在一起,所以……”
“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