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时的情形,她笑得何其开怀。
“那是本宫此生唯一一次见父皇请出我祁家的家法来收拾人,真是要笑死了,我站在旁边瞅着,那一板子一板子的打去,啪啪的响,听着都疼!”
“打的是你弟弟,你都不拦?”汐瑶跟着笑,又兀自饮了一杯酒。
祁若翾展眉,染了绯红的面容努力正色,“是他们犯的错,我才不去说,男儿皮厚,不打不成器!”
她拂袖,顺势仰靠在身后的软枕之上,说,“老七是个有骨气的,如何打都不吭声,父皇先打了他,没个回响,打得也不痛快,便扬了手要去打十二,十二还不到五岁,身子骨软得很,母后吓得忙做求饶,那板子打去,却是老七受着了。”
说到这儿,笑意逐渐褪去,回想的神情中多了几分愁绪和疼惜。
汐瑶亦是不言了。
更在此一时,她没来由的想起颜莫歌在塔丹时说他儿时的事。
那时的祁云澈更要小些,才六岁……
神思正是恍惚飘,再闻祁若翾语气深长的说,“老七就是这样,看似个冷面的,心热!他先在宫里那两年,我从未给他好脸色看过,连带母后宫里的奴才暗地里都不屑与他,我与十二还是一母同胞,父皇打十二,我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