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笑便笑罢,也是做了汗皇之后祁云澈才觉着在哪里当皇帝不过都是如此而已。
身边没有她,讲什么都是空谈,做什么都索然无味。
默了一阵子,汐瑶迟迟不语,祁云澈又默默做了番思索,遂道,“母皇她……”
“我不记恨。”她闷在他胸膛那处,说,“在藏秀山庄时她就与我说了,我早就知道。”
况且赛依兰已死,她且就将她的死当作是为爹爹偿命吧!
祁云澈听她说罢了,心间隐隐泛起疼,“委屈你了!”
“有何好委屈的。”汐瑶淡淡的笑,“是我自己选的,我谁也不怨。”
“想怨就怨。”他搂紧了她,全无顾忌保留的纵着她的性子,“今后你做什么我都陪你。”
后半生,他愿将他的性命交给她来操纵。
汐瑶仿佛轻颤了,但没说话。
祁云澈又握住她双肩看了她一眼,见得她脸上神色复杂而忧虑,他只好再道,“心里还有何不痛快,都与我说来。”
不管是怨他,还是恼了哪个,为她杀戮一场都可以。
汐瑶听了,直在心里笑他是个暴君。
罢了,都罢了,她担心那些都是多余。
真的不想见,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