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
他害怕被亲人忘记,他还想好好的活着,他渴望活着……
短暂沉默,祁云澈才道,“你也知一年中我需得与他渡血以此保他性命,只不知这法子还能撑多久,他体内的毒素在母皇怀他时就有,要全部根除,并非易事。”
若真的有那样的法子,赛依兰早就替他配得解药,而不是只命人研制出那样的以毒攻毒的药让汐瑶服。
“女皇是在乎颜莫歌的。”汐瑶肯定的说,宁和的脸容上滑过一缕云淡风轻的浅笑。
“这毒药看似毒辣,实则只是为了弥补她孕时被人算计,让她的小儿子出生后尝尽苦楚的遗憾。”
是害命的毒药,更是保命的良丹!
赛依兰的苦心,汐瑶太明白!
撇开一年之期不谈,只消她心甘情愿的为祁云澈生儿育女,在孕中若有人居心不轨,向她投毒,先有了这毒药在体内,又怎伤得了她?
而退一步再言,要是能够有真正为颜莫歌解毒的药,赛依兰也不会捣鼓出这样的东西来。
“颜弟早就不怨母皇了。”
同是看着那一行在耀阳散发出无比夺目光亮的队伍,祁云澈淡淡笑着,道,“我已令向四海八方广寻名医,此生无论耗多久,付出怎样的代